这是发生在周末之前,也就是小翔受欣雨的邀请去买字典之前的故事。
首先在这里,我们要先明白一件事。
在这个世界上,人与人之间的关系大致可以分为四种。
第一种,也就是最普遍的stranger。也就是陌生人,他们之间没有交集,可能见过一面,但绝对不知道名字,个人信息之类的事。世界上的人大多都处于这种状态,好感度之类的基本就是零。
第二种,就是互相认识,知道外貌与名字,在记忆中有一席之地的人。象这样的人我们暂时就归类到Acquaintance之中,也可以叫friend。对于这类人,基本上是了解了基本信息,也或者更加的熟识。好感度的设定以一百来计算的话就是五十。
再来是恋人,第三种的lover。以第二种的基础上升的档次,对其倾心,并且付出爱意。基本这个程度的好感度已经是七十五以上了。
最后是family,家人,血亲。这是种无法后天建立的关系。自出生起,你的家人就与你血脉相连,即便会吵架,会分开,但家人的思念却是无法断开的,就象你的血中永远也有着与他们一样的成分一样。自一开始,这个派系的好感度就是一百。
综合这个理论,所以一个人最亲近的就是自己的家人,血亲就是自己的最爱,所以喜欢上自己的血亲是必然的。光是这样说大概很不好理解,简单的说,就是因为相同的血会互相吸引。所以就会没有道理的喜欢上。
这次的故事,就是围绕着坚信着以上的理论,十足的兄控少女。
我想大家都应该知道,夏星梢最喜欢自己的哥哥了。
如果用GAL来形容的话,夏星梢就是一开始就对哥哥好感度MAX的最好攻略的角色了,说白了就是什么人物的路线都不走就直接会进这线路的超级备胎角色。只是看到自己哥哥的脸就会开心的不得了,如果自己的哥哥没有和自己说话就会变的很烦躁。这家伙,毫无理由的从生理上喜欢着自己的哥哥。
“原因我也想到了,这就是所谓家族的羁绊吧。对,绝对是这样没错。仔细想想就能知道,那是‘我的’哥哥,是只属于我的哥哥。在我懵懂的诞生在这个世界上还什么都不知道的时候,他就已经作好了一个哥哥的准备接纳了我。这样优秀的人是我的哥哥,我没有理由不喜欢他,事实上我可能,不,是一定,早就在出生时就注定要和哥哥相爱了。”
抱着自己那只大大的扑满躺在了床上,夏星梢象是花季的烦恼少女一般打滚着。略微有些自然卷的长发因为身体的大幅度转动而缠绕上了肩膀,还穿在身上的校服也变的皱巴巴的。不过她现在可不关心这个,最近让她烦恼的事情太多了,原本一直以为只会属于她的哥哥,突然变的受欢迎起来,这对她说是突如其来的大危机。
由此她都想要让那些不知廉耻的女性都成为第五种人,也就是Dead了!但这是犯罪,不管是不是好孩子都不可以做哦。
“不过啊,我也知道我哥哥是很害羞的人。即便他现在心中有着不亚于我的爱意,但也因为这个世界上充斥着的,名为常识的枷锁掩埋了。那就好象是将大脑麻痹的毒药,明明哥哥对我的爱意就好比赌徒对拉斯维加斯的执着一样才是!”
宛如参加了新兴的签到活动一般,从去年十二月开始,短短的几个月她的哥哥夏星翔已经连续去医院三次了,当然这不是重点,重要的是除了第一次,另外的两次去医院的原因都是别的女人。对于第一次是由自己把自己哥哥送进医院完全没有了罪恶感的花季少女十五岁,静静的望着天花板沉默着。
“明明只是看合照的话,根本不会被注意到的哥哥...”
感觉说了十分失礼的话,但房间里就自己一人所以小梢也是毫无禁忌。啪啪的甩着腿坐了起来,象是下定决心一般猛的在空中握了一下拳头,然后就这么摔下了扑满朝着门口走去。
“决定了,一定要让哥哥对自己的心变的坦率。”
这么小声的喊了之后,她就走进昏暗夜色弥漫在走廊之中...
明明天色还不晚,但走廊上的黑暗仿佛会将他人吞噬一般向前沿展着。即便没有盗贼那般的潜行本领也能完全隐藏自己的身型的走廊前方,视野不远处的门缝透露着微弱的亮光。就象是吸引着船员接近礁石的海妖一般,诱惑着小梢将那扇门打开。
空咽了一口口水,小梢坚定的迈开了步子。
“现在要做的就是沟通,能和哥哥互相理解就什么都好办了。”
避开了还在客厅的父母,小梢蹑手蹑脚的走过了走廊,站在了那扇门前,呼的一声叹了口气。略微迟疑一下之后把手覆盖上了把手。
“咔”
...旋转式的门把发出了短促的金属音停止了旋转,没有传来门被打开的触感,反而是一股巨大的阻力阻止了门锁的打开。
“诶?谁?”
门内传来她的哥哥夏星翔声音,大概是没想到这个时间会有人来打扰吧,所以声音里充满了疑惑。
“是我。哥哥,开门。”
“小梢!?等、等下,开门?你要拿什么东西吗?”
“居然锁门,太过分了啊哥哥!不是说好一起洗澡的吗!”
“没有说好,那种事怎么可能啊。你别把妄想和现实弄混好不好!”
稍微把时间往前拉回一点看看,就在刚才。下午七点,正是夏家一家吃完晚饭后挨个洗澡的时间。今天由于舅舅的来访,所以爸爸妈妈还在客厅里和他说着家常,无外是外婆外公最近如何如何,希望我们家的人什么时候去聚聚这些。几分钟前,小梢假借还有作业为理由,让小翔先去了浴室,之后就是大家现在所见的情况了。
小梢露出了某个拿着笔记指挥死神的家伙的笑容,把手抵在了门上。
“现在浴室里的哥哥一定如同刚出生一般坦诚的矗立在天地之间。光只是这样,就让我不由得感到不打开这门不行。而且为了让哥哥更坦率这一点,与哥哥坦诚相见也是必须的。”
“那种事怎么可能!不会开的啦,让我安静的洗澡。”
无意识的脱口而出了心里话,不出所料,浴室内的小翔立刻就条件反射般的吐槽了。
“哥哥为什么执迷不悟啊!兄妹关系亲密有什么不好?”
“为什么执迷不悟是这边的问题吧!?亲密也不带这样来的,我洗完就换你了。”
“身为哥哥的妹妹兼职哥哥的妻子,我认为帮哥哥洗澡这是我的义务。”
“你是什么时候多了这么个兼职哦!别把门敲的咚咚响啊,很丢人不是吗!”
“倒不如说妻子才是本职。”
“我妹妹一下子把自己的人生都否决掉了啊!!”
“那些都无所谓啦!!所以快点开门啊!”
“我完全不理解你这个所以是从哪里来的!我家的妹妹也到了微妙的年龄了啊。”
“啊啊...从刚才开始哥哥就一直针对我的发言反驳着,虽然一直针锋相对让我很是佩服,但现在可不是吵嘴的时候了呀,明明只要这个作战成功了我就能和哥哥光明正大的沐浴爱河但为什么到了这个时候哥哥还是这个样子?果然是因为缺钙吗?”
“谁管你啊!”
一不小心沉浸在了与自己哥哥针锋相对的吐槽中,清醒过来的小梢挠了挠头。现在可不是和哥哥扮嘴的时候,时间很宝贵的,可不知道爸爸妈妈什么时候会发现这边的异常。小梢无声的做着“聚殴顽抗也就到此为止了”的口型蹲下了身,慢慢的摸到了把手的位置,不过因为走廊昏暗的关系,花了不少时间才把发夹对准了锁孔。
“...我说哥哥你也已经十六岁了吧?”
浴室里传出了哗啦啦的水声,感觉就好象是小翔为了无视小梢的骚扰而故意把水龙头开到了最大一样。
“我说!哥哥你也已经十!六!岁!了!吧!”
“现在说的话题和我的年龄有什么关系?”
“...说到十六岁就想到青春期,说到青春期就是**,那么说到**的话,我认为身为哥哥的妹妹,我有义务在哥哥袭击别的女孩子造成即定事实之前抚平哥哥犹如野兽的冲动...”
“别说什么义务了,在你履行义务前我觉得我就会去服刑了。而且为什么不管是欣雨还是我家的妹妹,都认为我一定会成为罪犯啊。”
“因为这是吾等的期望!”
“你们是哪门子的潜藏于暗处的邪恶组织啊!”
“兄控的历史也可以追溯到两千万年前哦,不过先不说这个,哥哥也知道人生的三大欲望吧?也就是所谓的**,食欲和**,所以我很担心哥哥...”
“不对吧!!!刚才很明显说了两次**吧!”
“食欲和**不是一样的吗?所以就省略了一个。”
“你省略错了吧!”
妹妹和女人之间有着区别,深受标准教育的哥哥在这个认知有着深刻的误会。现在首先要做的,就是无论如何,先让哥哥意识到自己是个异性。
无视着自家哥哥“先回答我的问题”的话,小梢在锁孔里捣鼓着发夹并思考着。平时浴室的门钥匙是直接插在门上的,现在很明显已经被哥哥带进浴室了。这是多么可怕的先知先觉呀。真让人惊讶,自家哥哥的羞耻力都媲美同年龄的少女了。
“明明一个人一生最重要的三个女人就是妈妈,妹妹和妹妹。为什么我的话哥哥就是不听呢,难道哥哥是母控吗?”
“为什么关系都是**啊,你到底多希望自己的哥哥是个禽兽啊。”
“哥哥你被名为伦理的毒药毒害的太深了!请快开门,不然迟恐不及!”
“我才更想知道到底是什么东西把我妹妹毒害成这个样子!饱受污染的城市空气吗!”
“是爱情!”
“这绝对是错误的!”
“我知道哥哥你也是爱我的,对吧!”
“别用肯定句,虽然的确是这样没错,但我的爱和你口中的绝对是两种东西。LIKE和LOVE是不同的。”
“我这从心底期望哥哥的感情一定是LOVE没错,反到是哥哥你为什么不对自己坦率一点,打开门啦!”
“你以为我为什么会锁门啊!”
“哥哥...放心吧,我不会计较哥哥的大小的。”
“你倒是计较啊...不对,我的大小和你没关系吧!说到底我在自己家里洗个澡都不得安宁到底是要怎么样?”
明明在电视里看那冷血动物大叔开锁非常容易的,但怎么就打不开呢...小声这么嘀咕着,小梢的发夹在锁孔中四处碰壁着。从来钓鱼就没坚持过三分钟以上的小梢开始变的不耐烦了,听着浴室里传来的水声,估摸着小翔洗到什么程度了,男孩子洗澡的速度总是比女孩子要快,如果哥哥是从腋下开始洗的话就得不偿失了,再不加紧时间的话计划就会流产了。这么急噪着,小梢猛一用力,锁孔也随之发出了“啪叽”的声音。
...当然,这不是锁被打开了的声音,而是发夹卡进了锁孔的声音...
而就在小稍惊慌的想把发夹**时,把手却突然转动了起来,就那么把变形的发夹固定了进去。门从里面被打开了,突然松手的小梢因为失去力的支点而失去了平衡,整个人向后面跌去。
小梢一屁股做在了昏暗的走廊上,然后仰面望着自己的哥哥。看来是连头也顺道洗掉了,湿漉漉的发丝包裹着小翔的额头,身上穿着刚换上的天染色衬衫和西短裤,凝视着这样站在自己面前的兄长。而同时自己因为摔倒而掀起的红色短裙里的风光也被自己哥哥一览无余。兄妹俩之间出现了短暂的沉默...
“......”
“............”
“...哥哥啊,你知道吗?一个人在这个世界上遇到真心喜欢的人是件十分幸运的事。”
“啊啊...这倒的确是...等下,你在突然用着回忆录般的语气和我搭话前不该先把裙子那里遮下吗,这个姿势你不觉得尴尬我也觉得丢脸啊。”
“我是不介意啊,倒不如说哥哥你啊,这么直勾勾的看着自己妹妹的内裤这样好吗?”
“我说你啊,这是妹妹该对哥哥说的话吗?”
“不是的话就当成妻子对丈夫说的话,如何?”
“啊,已经到这个时间了啊,小梢,浴室空了哦,现在去洗澡吧。”
口中默念着“为了世界和平...”小翔用毛巾擦拭着自己的头发越过了小梢朝楼梯走去。完全无视了自下方射来的紫黑色气息。被完全无视了的小梢,就象是被无良的死灵法式召唤起来的骷髅一般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
“哥哥,洗好了?”
“...啊,洗好了啊。”
“从腋下开始洗的?”
“......”
就象被急冻咒语猛然打中的冰河时代松鼠一般,小翔与他周围的空气都停止了。
“...那当然不是啦...”
“不合格!那样洗的澡怎么会干净!”
听到了回答的小梢露出了岂有此理的爆怒表情,就象是急噪的猫那样扑腾了起来。用不是恋人的那种,而是象关节技格斗家那样的姿势袭向了小翔。
“我说小梢你干吗!我已经洗好澡了,又弄脏怎么办!”
“那就我来帮哥哥洗!保证连血渍都洗的干干净净!”
“谁的啊!”
“哥哥你不抵抗就是流的我的,抵抗的话就是流哥哥的!”
“哪一边都不好,给我住手!”
化为了狼蛛的小梢,固执的把浴室当成了自己的巢穴,死命的要把自己的哥哥拽进浴室去。虽然人们都说夏家的两个孩子主要的养分都跑到了妹妹的身上,但很明显在力气上还是哥哥那一方占据着优势的。
不远处的客厅响起了舅舅告辞的声音,原本稀稀落落弥漫在走廊上的谈话声愕然而止。就好象是在嘲笑行动太慢的小梢一样。
“哥哥...你觉得这样好吗?你已经十六岁了,而我也已经十五岁了,我们都已经是十五年的兄妹了啊!”
“所以又把话题转回去是怎么样!?而且这种事年纪越大就该越清楚不能做的吧!”
“但是啊!都十五年了啊!我记忆里面就没和哥哥一起洗过澡的回忆诶!不觉得奇怪吗!”
“我觉得会觉得这事奇怪的你才更奇怪吧!”
“哥哥你根本不明白我的心情!”
“那你明不明白我的心情!”
“我当然懂哥哥你那内心的**!我明白的!理解的!来吧!用我的身体...”
“没明白!你根本不明白,反倒是我家妹妹快没救了我是彻底明白了!”
“哥哥你个笨蛋!!”
“够了!住手!”
混杂着混乱的不协调音,小翔舞动着自己的双手钻出了小梢的怀抱,然后马不停蹄的客厅那里冲去。小梢伸出的手差了那么几许没有抓住自己的哥哥,只能抓住在走廊的黑暗中飘荡着的落寞......
“啊...我太冲动了啊...”
“算了...反正浴室里也有重头戏。”
“......等下...难道!?”
夏家的浴室很大,这倒不是有什么特别的理由存在。其实只是因为这个浴室同时还作为厕所和洗衣室使用,最里面是浴室,而最外面放着洗衣机,浴室由淋浴与浴缸组成,这大概和大多数的家居设计的构造是一样的。不顾还飘散在浴室里的水气,小梢快步走过洗衣机与厕所首先确认了浴缸,然后发出了遗憾的叹息声。浴缸里放着清澈的温水,很显然是小翔刚才准备的。
“不会吧...难道说哥哥刚才只是淋浴了吗...?”
搅了搅浴缸里的温水,小梢这才退回洗衣机那边开始脱掉外套。流利的解开了衬衫的扣子,原本就是雪白的肌肤在浴霸的灯光下显得越发的惨白,就好象小梢现在沮丧的心情一样。让无数追随者叹为观止的修长体形,毫无赘肉感的细腰与稍微有点打折的胸部,就如同现在的年龄一般充满了魅力。修长的手脚,细细的肩、细细的腰,要说好与不好的话,这当然是好,很明显就如同字面的意思那样,是父母的营养都跑到妹妹这边的典型。
叹着气小梢把衣服丢进了位于洗衣机旁边的篮子里,然后又重重的叹了口气。那篮子原本是空的,小梢第一时间就意识到,自己的哥哥早已经把衣服丢进了洗衣机,而且还用水彻底的浸泡了。
“真是没想到会做到这个地步...真可怕,哥哥的防御网真可怕。”
安静的浴室不时的会发出天花板上的水珠滴落的声音,混合着客厅传来的谈话声,是小梢最喜欢的入浴音乐。稍感宁静又不显得寂寞,想这样浸泡在浴缸里让全身都放松下来是件十分享受的事情。不过今天,小梢却没那闲情。用着体育坐这样的姿势双臂抱着膝盖坐在浴缸里,洗澡水堪堪浸没到胸口的地方,从进了浴缸到现在已经有三分钟了,她却什么地方都还没洗呢。
虽然对自己哥哥十~~分~~了解自己感到高兴,但却也同时陷入了无尽的空虚之中。同时进入乐园与地狱的感觉大概就是这样吧。终于把腿伸直沉入水中的小梢如此想到。
“小梢,洗完澡了吗?”
“啊恩,好、好了。”
因为母亲的呼唤而从迷茫中醒悟过来的小梢,慌张的抓起了沐浴露。虽然从语句上好象是亲情创造的奇迹,但事实上只是发呆被打断而已。好了,完全无所谓的入浴情节到此为止,比平时多花了不少时间才洗完澡的小梢才出浴室的门就被母亲带到了客厅里。
客厅里的气氛意外的浓重,电视机看来是早已经关掉了,父亲微闭着双目就象寺庙里的佛陀那样双手环胸坐在沙发上。电视机看来已经关掉一段时间了,刚才在浴室时隐约会听到哥哥的声音,但现在他人却不在这里。想到这里,小梢那聪明的脑袋略微思考一下就得出了结论。
苦等了十五年终于要说了吗...
“啊,小梢你来了啊。”
察觉到两人归来的父亲呼的吐了口气,就象是想营造出某种气氛一般开口了。小梢的心一下子紧张起来,跟着母亲缓步走进了客厅,并且焦躁的用毛巾擦拭着头发。
“过来坐吧,稍微要和你说点事。”
“咽...”
“刚才也已经和你哥哥说过了,明天我和你妈要出趟远门。啊...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德国那边,你知道的吧,快的话一个星期就会回来了,就算是麻烦也不会超过一个月。这段时间的生活费已经给你哥哥了,你们注意点...恩,好好照顾好自己就是了...咳咳。”
“......”
“......”
“......诶?”
花了十几秒才领悟了自己爸爸话里意思的小梢,微微把头歪向了一边发出了傻眼的声音。
“啊...是不是我没说明白?就是我和你妈明天...”
“不,很清楚。不过爸爸你要告诉我的的就是这些?”
“啊,就是这些。”
“...诶?还有其他的呢?应该还有的吧?”
因为反应太过出乎另外两人的意料,夏家的双亲也疑惑的对视一眼后再次把视线移向小梢那边,但对于女儿为什么会对这显而易见的事表示疑惑而感到不解。
“没有了。要交代的事只有这件。”
“等下,不对不对不对,其他的呢,比如我不是你们亲生的,而是你们因为事故而去世的友人的孩子,你们替友人抚养我这件事。我觉得我已经十五岁了有知道真相的权利了。”
这次轮到下家的双亲同时发出了傻眼的声音,整整沉默了近一分钟爸爸才开口说到。
“不不不,没这回事,你就是我们亲生的,如假包换的亲生孩子。”
“那么说不是我而是哥哥喽,哥哥并不是你们亲生的而是养子这件事。”
“没有没有,你哥哥也是我们的孩子,户口本上都写着的啊。你和你哥哥都是我们亲生的,没有领养也不是什么托孤。”
“...什么嘛,这种安心又遗憾的感觉。”
露出了象是逃脱了狮口又没追上羚羊的猎豹一般的表情,小梢解开包在头上的毛巾站了起来。略微有点自然卷的长长发丝象卷好的丝带一样垂了下来。无视了父母诧异的视线,小梢思考着新的作战方案离开了客厅。好象解决了什么烦恼的花季少女十五岁,又再次陷入了新的烦恼。
“不过...一周啊...本来还以为今天错过了。没想到不是结束而只是开始啊。呵呵...看着吧,哥哥。我会让你知道,最后的抵抗也只是到现在为止了...”
象是篮球一般大小的扑满在床上滚动着,发出了硬币相互撞击的脆响声。因为撞击在枕头上而停下了动能,扑满朝上的头部恰好幽怨的望着自己的主人,感觉就好象是在抱怨自己受到不明原因的虐待一样。
“该拟订新的作战计划了。”
将无法入侵哥哥卧室的怨气发泄完后,小梢再次珍惜的把扑满抱了起来。扑满里的硬币早已经接近了饱和,感受着那份熟悉的重量小梢露着微笑倒在了床上。因为小时侯的习惯使然,这只重重的小猪扑满早已从存钱罐专职成了抱枕了。
“不过,先要学会开锁呢...”
四月的夜空让人遗憾的没有星星,天空下的万家灯火也在临近深夜时归于了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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